不答應就是拒絕,更何況對方語氣不善。
白硯霜抿唇,忽然身姿前傾,脫離了吧台凳,撲跌下去。
“當心!”
穆斯卓伸手去接,正抱了個滿懷。
極近的距離,長發間的清香侵入上呼吸,白硯霜環住男人的窄腰,如同纖細綠藤挽住樹幹,纏繞而上。
“求您,滿足我的野心。我和九州不會讓您失望。”
祈求讨好,又帶着驕傲談判的意思。
如同菟絲花。
攀附強者而生,在生命最璀璨時,便有能力絞死懷中一切。
狡猾又壞心腸。
穆斯卓格外欣賞,輕聲一笑:
“好,我也想看看,如果九州易主,穆家人都是什麼表情。”
答應的聲落下,白硯霜隻覺自己徹底懸空。
幾下輕晃,一陣涼風。就陷進了柔軟的床鋪裡。
床頭撞着牆,砰砰輕響。床墊彈簧上下起伏,被壓迫得吱呀作響。
春風細雨之後。
白硯霜蜷縮在一隅,身上是控制不住的顫栗。
現在,她是個徹頭徹尾的壞女人、賤女人了。
放棄從一而終,出賣身體
不敢深思細想,可笑的高尚品德在讓她不受控的唾棄自己。
忽然,又有熱感握住肩膀。
“不、不行了!”
白硯霜低呼,蜷縮得更緊。
行事間對方動作溫柔,節奏體貼不假,可能力時長的确是強的沒邊了,簡直比吃了獸藥還厲害!
對方卻不論她是否願意,強行又将人攬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