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笙道破表象,拳頭攥緊。
“她是在為了報複你,委身另外一個男人!”
“明面上是我浪蕩在先,暗中是我主動引人過來,她隻是在絕境裡又選了另一條路走。不能因為她是個女人,就把不忠的責任扣在她頭上。”
穆斯卓看着元笙,眼看她仍有不甘,他又反問一句。
“難道,你面對出軌的伴侶,還有日漸縮減的生存空間。你要抱着貞節牌坊去死麼?”
“我”
元笙噎住,察覺自己确實有失偏頗。
反看白硯霜同自己說話,似乎從來不帶情愛色彩。
“斯卓,笙兒隻是擔心,你們這樣相處,你心裡就不會留下一道坎麼?”
尚時晏圓場,也覺得事情過了火。
不待穆斯卓回應,就聽得旁邊徐二嫌棄得切了一聲。
“不用男色、不用花言巧語,就給白小姐迷住了。他不驕傲的起飛就不錯了,還留下坎兒?”
“嘶——”
尚時晏和元笙恍然吸了口氣。
同時再打量穆斯卓。
隻見他氣定神閑,翹着二郎腿,下巴微昂,整個人的狀态放松且有些目中無人。
的确是一種自我滿足,尾巴翹高的狀态。
元笙嫌棄的啧了一聲:
“這種情況多久了?要不找個醫生看看吧。”
“醫生看了,也隻會讓他想吃點什麼,就多吃點什麼。”
尚時晏翻白眼:
碰上白硯霜,穆斯卓就沒救了!
兩人嫌棄打趣,倒是徐二又開口:n
“三哥,白珊珊打算怎麼弄?她今天都裝胃出血了,咱們紙醉金迷的戲可演不下去了。”
“紙醉金迷是讓她信,現在她着相了,也該收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