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南神情剛剛松懈又被她一連串的問題搞蒙,不知道誰那麼欠,跑去跟夏卉胡說八道。
他想要好好給她說清楚,門突然被撞開來,三胞胎跑得滿頭大汗回來了。
“媽媽,我跟你去放水,我們要洗澡!”
“媽媽,筱雨太臭啦!”
“魏朝朝,你才臭,你最臭!”
夏卉忙和魏司南分開站遠,安排三個娃用毛巾把汗擦幹,她借着準備洗澡水給孩子們沖涼躲了出去。
剛才問得勇敢,這會兒離魏司南遠些悔得她想當衆打頭。
要知道,林绯已經故去,沒法給自己辯白,所有一切都宣之他人之口,真假早就沒有意義。
她心裡明白得很,卻又實在忍不住不去弄清楚。
夏卉洗了把臉,涼水拍在臉頰把熱意降了下來,她聽到老廖來叫魏司南去傳達室接電話,腳步聲走遠令她松弛下來。
她給三個小寶洗幹淨送上架子床哄睡着,魏司南還沒回來,就在客廳坐着自己給自己上藥。
傷口結痂了還沒掉疤,抽緊的皮膚癢癢的,夏卉在傷疤附近用指甲摁出一個個的印子。
魏司南就在這時突然回來了,瞥了眼她都是指甲印的腿。
夏卉忙用毛巾蓋上。
魏司南皺眉掀了毛巾拿走夏卉手裡的藥。
“進去抹還是在這裡抹?”
“我抹好了的。”
她擡頭想要拿回毛巾,魏司南偏不還她,還道:“那就直接進去。”
他不由分說,單手把夏卉抱起來往房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