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哪裡都比不上她。
“唉,闵敏,要媽媽說,這個魏司南也不見得是最好的,媽媽手下有更多的優秀青年偏偏你喜歡,他又是你爺爺看好的兵,年紀輕輕升到營長,配我們家還算勉強。”
“他那個妻子麻煩是麻煩些,不過媽媽有辦法,軍婚也不是不能離。”
廖闵敏急着問是什麼辦法,楊淑芬笑道:“你要跟她那個粗鄙沒文化的妻子區别開來,男人最實在不過,他才當上營長沒多久,以後就知道他那個鄉下妻子既不般配也幫不上什麼忙,到時候他會看到你的好。”
“工作的事也不用慌,媽媽送你去工農兵大學讀兩年書,等畢業你們翟主任估計也調離了,不能再為難你。”
廖闵敏嗫嚅這擔憂道,“可是夏卉也要去工農兵大學了。”
“放心吧,哪兒那麼容易去得成,你們報社不知道多少人盯着這次機會呢,她一個新人,沒那麼容易的。”
楊淑芬安慰着廖闵敏,電話鈴突然響起來,她接起電話,老爺子的聲音從聽筒傳過來,把她和丈夫一頓好罵。
罵完了又讓廖闵敏接電話,訓斥了一頓,讓她再犯就把報社的工作辭了,别幹了。
廖闵敏被罵得直哭,楊淑芬心疼女兒,也不知哪個現世報的家夥又把事情捅到老爺子面前,遭罪死了。
等老爺子挂了電話她就四處給熟人去電,抓緊詢問工農兵大學的入學資格。
也給報社去了幾通電話,閑聊的間隙,三言兩語就把翟主任讓一個才來沒半年的新人報名去工農兵大學的事漏了出去。
電話挂完,楊淑芬摟着女兒,安慰道:“好了,這下不生氣了吧?”
“她一個新人,按理說沒有資格得到這個名額,今天也是算計了你才拿到手的,這是不正當的競争,不會成功的。”
“聽媽媽的,接下來你什麼都不用做,等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