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七寸不就是廖闵敏麼。
正好這七寸還整天不知天高地厚到處惹事,抓她的錯處可要容易得多了。
半夜魏司南才回來,身上一股子煙味。
夏卉擡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他轉身就拿了桶和衣服先去洗澡。
等回來的時候已經都是好聞的香皂味了。
順便還給夏卉提了桶熱水回來泡腳。
看魏司南愁眉不展的樣子,夏卉想知道徐英花都跟他說了什麼。
“電話裡說什麼了?不會都罵我自私,不把魏志北當一家人吧。”
“你怎麼回的?”
魏司南眼皮跳了一下,真叫夏卉說對了,要不是她腿腳不利索,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偷跟着去了。
不過他沒把那些難聽話告訴她,說了也沒用,還平白無故讓她添堵。
“我就直說名額不能外轉,報社裡等着的人多,其他記者同志都很優秀,輪不到魏志北頭上。”
“他要是想去讀大學,就少動歪心思好好在廠裡表現,争取幾個先進,該他的遲早給他。”
魏司南說着,自然而然從水裡撈出夏卉的腳,擦幹水捏着。
“我問了衛生所的大李,他說腿行不便的,要經常按摩,這樣血液循環才會好,不然久了肌肉要萎縮”
夏卉滿頭問号,這大李說的,怕不是她這種情況吧,她沒到這種程度!
但魏司南虎口掐得緊,她腿收不回來,被迫接受了這場莫名其妙的腿部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