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答應下來,老曾笑眯眯地招呼夏卉。
“走,那我們就不打擾社長辦公了,回去把圖紙先準備着。”
離開社長辦公室,夏卉人還有點懵,這就跟跑着步突然搭上了飛機一樣,她哪裡想得到被程廣楠拿來做文章的錄音盒子到了老曾手裡,就成了給她要表彰的重要工具了。
往辦公室走着,老曾還在前面交代着。
“圖紙你先試着畫畫,過兩天我找個人給你把把關,還有那個程廣楠,沒事不用見他,有事讓他來找我,筷子大的攪屎棍還要炸糞池了,屁用沒有,破事一堆”
老曾背着手一邊走一遍嘟嘟囔囔的,夏卉跟在後面忍不住笑出了聲,老曾回頭甩了她一眼。
“笑什麼笑哇,今天我要是沒回來,你還想着跟人講道理?以後不要這麼有禮貌,就直接告訴他,有本事他上,上不了讓讓!”
夏卉憋住笑點頭,答應是答應了,哄老頭高興呗。
老曾的辦法她現在可用不了,她是小夏同志,不是夏老啊,不過她有自己的法子。
文化長廊的曲廊下,王柏輝握緊了手裡的相機,看着夏卉和曾老走遠。
她笑的樣子比太陽光還要刺眼,灼傷他的眼底。
程主編說的沒錯,夏卉她就一個新人,好命罷了。
王柏輝把相機拿起來,仔細把鏡頭擦幹淨,他幹記者這麼多年,最是看不上這種靠關系上位的。
他去過夏卉辦公室好幾次,她從來沒想過給他們這些同期介紹曾老認識,有好用的工具也從來沒想過教給大家使用,她憑什麼能參加市先進工作者的評選。
她哪裡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