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卉花了兩個中午休息的時間,把破爛黑白電視機和老舊缺損攝像機修理好。
又托高荟珍也聯系到了電視台的那位記者同志,昨天人就幫她搞到了三盒盒式磁帶。
她把設備連接上,測試了沒問題,今天就鼓搗着給辦公室安裝上。
攝像機擺在文件櫃上,對着她的辦公桌和門口,黑白電視機放在文件櫃裡,線路都隐藏起來,她這辦公室裡本來就放了很多曾老的破爛,這兩樣東西也隻是挪了個位置,隻要拿東西把電視屏幕上的畫面遮住,不知道的人絕對看不出來。
隻是有點遺憾,三盒盒式磁帶能儲存的畫面不算太多,還得手動更換重複利用,滿了就得覆蓋舊的錄上新的。
做好這些,夏卉就關上辦公室的門出去了,中午時間不多,她抓緊去請幫了忙的記者同志吃個飯謝謝人家。
她人剛走沒到五分鐘,王柏輝就鬼鬼祟祟背着個相機拿鑰匙開了她辦公室的門。
鑰匙是從保衛室辦公室偷拿的備用鑰匙,曾老今天不在出版社,夏卉出門背了包,他至少有半個小時以上的時間找到她的圖紙并拍下照片。
足夠了。
王柏輝上次就覺得夏卉有問題,隻是手裡沒什麼證據。
然而他的堂哥昨天來找他,讓他幫忙去夏卉辦公室看看有沒有跟錄音盒有關系圖紙。
具體的原因沒說,隻說了這份圖紙跟他們廠有些糾紛,還給他拿了筆錢。
王柏輝憑借記者的敏銳嗅覺,認定這肯定不止糾紛這麼簡單。
堂哥王俊馳可是宏傑機械廠廠長秘書,宏傑機械廠生産的錄音機那是銷往全國的,而夏卉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怎麼能憑她自己做出來錄音盒來。
有圖紙就不一樣了,而且這圖紙的來曆顯然有問題,不然宏傑機械廠怎麼會找上門!
王柏輝打開夏卉辦公室的門側身進去把門關好,很快就在桌子上的文件盒裡找到了他堂哥形容的圖紙。
他激動地在衣服上把手心的汗擦幹,穩了穩端起相機,對着圖紙連拍了好幾張照片。
然後就把圖紙原樣放回去,還特地整理一遍确保看不出什麼問題,才淡定的拉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