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接?
她一臉茫然。
挂斷電話,她帶着滿肚子的疑問,繼續創作。
午飯時間結束,葉宸端着飯菜來到畫室,看到她粘着玻璃碎片的畫布,愣了一下,他才走近:“吃飯了。”
葉昭拿着毛刷,轉身看向他,語氣帶着不悅:“不是說了,我不吃嗎?”
“多少吃點,你才出院,不吃傷怎麼好?”葉宸把飯菜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走到她的身邊,把她手上的毛刷拿過去,丢到膠水桶裡。
葉昭的手在身上的圍裙擦了擦。
她手上各種顔色的膠水,讓她的膚色都是五顔六色的。
“這些膠水對你的傷不會有影響嗎?”葉宸忍不住蹙眉。
葉昭搞藝術是非常厲害的,這是葉家不得不承認的事情。
她曾經匿名為貧困地區向基金會捐贈了一幅畫,最後那幅畫拍出了五百萬的高價,那個學校至今都感謝她這位神秘的藝術家呢。
不過當時他記得,葉昭是想以自己的名義捐贈的。
可葉母和葉父勸她,葉家這樣的商人家庭,捐贈這個東西,以她真實的名字去捐贈,難免會被人說是為了名譽。
他那時候也覺得很正确。
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何忽然回憶起這件事情,覺得父母的說法,好像有點牽強。
“有影響我就能不做了,我有得選嗎?”葉昭冷笑着問他。
坐在桌子邊,她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飯。
葉宸看着她臉上花花綠綠的,也沒能遮住她的容貌,心中忍不住軟了起來:“你明明餓了,也不願意下樓去吃飯,就這麼讨厭我們?”
“你少說兩句,我多吃幾口。”葉昭冷漠地說。
葉宸:
他說話,她覺得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