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久沒有畫素描了,想起來上輩子給葉明珠畫的全都是藝術畫,基本上都是油畫。
她的特長也是油畫,每次新作品出來都有自己的靈魂,可最後署名的确實葉明珠的名字。
上輩子她沒能早點看清葉家人的嘴臉,被迫成為了捧高葉明珠的機器。
老天讓她重活了一次,她又怎麼會輕易地放過葉明珠一家?
什麼多年的養育之恩,不過是他們用來道德綁架自己的說辭罷了。
葉昭唇角揚起抹陰冷的弧度,筆尖在紙上劃拉出刷刷的聲音,她很享受現在的時刻,能夠做自己喜歡的事,而這些東西也能夠寫上她的名字。
葉昭微眯起眼睛,不過半個鐘頭的時間就畫出了心底的牢籠。
葉家,就是困住她的牢籠。
而她偏偏,不想做這隻金絲雀。
豎日清晨,葉昭起得很早,葉明珠就在門外使勁地拍門。
葉昭擰起眉,臉色很差,迅速從床上爬起來就穿上鞋走到門口。
“葉昭,距離交稿的時間不到一個月了,你什麼時候才能幫我畫?”
“上次我受的傷還沒好呢,這麼着急嗎?而且我差點死在火場裡。”
葉昭把玩着手指,漫不經心地回應。
葉明珠看得出來女人就是在故意回避,說不定就是沒打算幫她畫。
她不由深吸口氣,臉色變得很差,拽住她的手就想她往外拉:“你今天必須要給我開始了,你不是說沒靈感嗎?我找了個不錯的地讓你采采風。”
葉明珠對于上次的事情心有芥蒂,這都沒能把她弄得半死不活實在是太過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