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呈淵搖頭:“好喝,但是我不愛喝,你自己喝就好,喝完了我再讓媽媽給你買回來。”
季青棠成年後經常喝這些滋補品,來到這裡後,謝呈淵不想她改變什麼,以前在季家怎麼過,他會努力讓她保持原來的生活,或者過得比她以前好。
季青棠也不勉強他,洗漱好後,泡着腳,朝坐在身旁的男人伸手,軟綿綿道:“要抱抱。”
“嗯,抱抱。”謝呈淵冷硬的眉眼一下就軟了,伸手抱住她。
過了幾秒,她蹭着他的胸膛擡起頭:“要親親。”
“嗯,親親。”
謝呈淵親了親她的眼睛,鼻尖,嘴角。
一下一下地輕觸像是蝴蝶在上面停留,溫熱的呼吸帶着淡淡薄荷氣味輕輕灑在她臉上,令人放松而舒服。
季青棠就那樣趴在謝呈淵懷裡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她這一覺睡得很沉,夢都沒有做一個,一覺到大天亮。
謝呈淵已經去工作了,她磨磨蹭蹭地起床,去廚房看了眼,早上謝呈淵給她留了一小鍋魚片粥。
但是已經冷了,她懶得碰,從空間裡拿出一碗熱氣騰騰的鮮香鳝絲面。
鳝絲面以黃鳝肉為主要食材,黃鳝本身肉質鮮嫩,味道鮮美,經過烹饪後,鳝絲的鮮味充分釋放,融入到面條和湯汁中,使得整碗面鮮香四溢。
填飽肚子後,季青棠又捏着謝呈淵給她開好的榴蓮肉,一邊吃一邊巡視自己前後的領地。
這幾天因為哥哥的事,她冷落了家裡的菜地,野草都長了不少,她漫不經心地訓練着黑虎和英英拔草,肉丸貪吃,直接把雜草啃了。
消完食,時間已經過了12點,謝呈淵沒回來,她想到葉母昨晚說的事,猶豫了下,決定自己出門。
她把舒适柔軟的衣服都換下來,穿上黑色外套和褲子,布鞋,給謝呈淵留了字條,背上大挎包就出門了。
這次她沒帶黑虎它們,這兩隻狗和豬太過顯眼了,她等會兒出了家屬院是要變裝的,不能被它們拖累。
季青棠去炊事班借了一輛車,大瓜起初還怕她不會開車,要求跟着一起去當司機,結果等季青棠一上車,大瓜就被那熟練的動作給看呆了。
季青棠十八歲就考了駕駛證,什麼都車都開過,在後世還玩過賽車。一輛小汽車對她來說小意思啦。
這個時候女同志會開車還是比較稀少的,更别說季青棠這漂亮的甩尾和動作了,大瓜跑去和小夥伴說,都沒人信,氣得他差點跑去把季青棠喊回來。
季青棠一路問,一路往鎮上開去,現在的路一點也不好開,颠簸得跟開碰碰車一樣,好在她技術過硬,安全到達鎮上的郵局。
她在車上化了一個灰撲撲,滿臉雀斑的妝,戴上帽子之後才下車,找了十幾分鐘才找到郵局的位置。
葉母昨晚給了她暗号和對方的性别和相貌特征,一個45歲的中年人,是葉母的遠方親戚,身高一米七八,微胖,嘴角有顆痣。
季青棠站在郵局門口掃了一圈,在郵局後門停車的地方看見了那個人。
她繞過郵局大門,來到那個人的身後,壓低聲音說出暗号:“小雞炖蘑菇,雞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