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會什麼呢?藥她沒吃,如果吃飯上也沒問題,問題又出在哪裡?
姜萊神情凝重的沉思着,忽然,佛堂裡的挂鐘響了起來,咚咚咚她一擡眸,無意中瞥到佛堂。
裡面供着香,看起來虛無缥缈的。
她生生一頓。
秦晏禮的助理剛剛說她也可能并不是食物中毒?所以是在暗示她,如果不是食物,有沒有可能是嗅覺方面?比如這佛堂的香?
意識到這一點,她立即想到了秦母。
她是從秦政南“去世”以後才開始禮佛的,建佛堂,抄經,初一十五上香,有的時候還去寺廟專心禮佛。
不知道的确實是以為她愛子心切,可是秦政南明明就沒死,所以她是在念得什麼經?
還有一點是,如果秦政宇并不知道她有輕微中毒的事,那麼是不是可以猜測,讓她中毒人另有其人?
比如秦母?
思及此,她徑直去了秦母的房間,她房間的東西并不多,衣櫃抽屜基本上了鎖,直到她看到窗台下擺着的貢香。
走過去一看,竟然有兩類,分别擺放在一起,從外觀看上去并無區别。
可是為什麼要單獨擺放呢?而且都是已經拆開了的,如果是同一種香,完全可以先用完一盒再打開一盒。
姜萊察覺到這個有貓膩,拿起一根掰斷了一點點用紙巾包住,另外一盒裡也同樣弄了點出來,為了不混淆,她特意一份用的兩張紙巾包,作為區分。
她一邊做着這些事,心跳越來越快,自從秦政南去世以後,秦母幾次三番讓她在佛堂抄經,如果真的是香有問題,那麼對她下手的就隻能是秦母了。
而她也不是毫無動機,畢竟她打從心裡就不滿意她這個兒媳婦,如果她死了,豈不是正好成全了秦政宇?
想明白這個道理,姜萊嘴角噙起一絲冷笑。
然而這個笑容還沒來得及勾出,門外傳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