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秦晏禮沉默了一瞬,“不過是猜測而已。”
說到這裡,他又道,“在秦家的時候,我就聞到了那股不同尋常的香味,那是來自國外進口的,一般都用在會所那種營業類的地方,偶爾聞一聞沒事,聞久了就會給人一種緻幻的效果,久而久之精神出現問題,傷及内髒,等到發現就已經回天乏術。”
蘇菲訝然,“秦老太太竟然會用那種香對一個死了丈夫的兒媳婦這麼殘忍?”
秦晏禮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誰說不是呢。”
“可是不對呀,香是彌漫在空氣中的,其他人包括她自己呢?”
“姜萊給了你幾種香?”
蘇菲頓時明白過來,“原來如此。”
“對了,姜小姐想讓我們幫個忙。”
“準了。”秦晏禮倏地道。
蘇菲一怔,“您都不好奇是什麼忙嗎?”
秦晏禮兀自搖了搖頭。
見狀,蘇菲也不敢再多問,老闆向來心思深沉,一般人怎麼會摸得清他的想法。
和蘇菲見完面的第三天就是秦家老爺子的壽宴,這幾天姜萊都乖乖待在家不出去,秦母雖然有心找她麻煩,奈何沒空子可鑽。
而秦政宇那邊情況也不是很好,溫婉一直吵着要弄清楚他和劉藝的關系,他雖然耐心告罄,卻也不敢說什麼,隻能是避重就輕。
溫婉給姜萊打來電話告訴她,說秦政宇和劉藝是留學的時候認識的同學,兩個人一起做過實驗,回國了一直有聯系,但也隻是朋友之間的來往。
聞言,姜萊問她,“你信嗎?”
溫婉沉默。
過了會兒說,“他已經答應我不再跟她來往,我想給他一次機會。”
這個結果對姜萊來說可是意料之中。
她也沒有繼續說下去,願意裝糊塗就裝吧,總有一天還是會裝不下去,對于溫婉,她不能操之過急。
很快就到了壽宴這天,一大早秦政宇就春風滿面的帶着溫婉回來了,當姜萊身着素色旗袍下樓的時候,便看到他們坐在客廳裡有說有笑的,顯然,關系已經緩和。
反倒是一旁的秦母,臉色有些凝重,整個人都心不在焉的。
姜萊自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她目光悄然落在她已經有些隆起的腹部,無聲的冷笑。
随後他們幾個人一起乘車前往秦家老宅,一路上除了溫婉偶爾和姜萊聊天之外,其他兩人都格外沉默。
等到了那裡,賓客們也到來了不少,秦家老爺子拄着拐杖在那邊迎客,倒是不見秦晏禮的身影。
他們走後去以後,秦母沖老爺子喊了一聲,“爸,祝您生日快樂。”
老爺子今年八十高齡,然而精神卻十分抖擻,尤其是在看人的時候,眼裡閃爍着精光。面對秦母的殷切,他僅僅點了點頭,态度冷淡。
随後是秦政宇和溫婉,他也隻是象征性的關心了下溫婉肚子裡的孩子,等輪到姜萊時,老爺子忽然道,“你就是政南的妻子姜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