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你把溫婉和秦政南苟合的視頻發給媒體，讓溫家顔面掃地，溫婉他們會放過你？”秦晏禮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語氣悠悠地說。
聞言，姜萊抿了下唇，“是你。”
“為了保下你，我允諾幫溫家疏通項目上的關系，你說，你算不算又欠我一次？”
“可我并沒有讓你幫我！”姜萊緊盯着他，“我知道我這麼說有點不知好歹，但你對我不也是有利可圖嗎？不然的話，你的時間那麼寶貴又怎麼會用來浪費在我的身上？”
秦晏禮淡淡一笑，“現在不稱呼您了？”
姜萊沉默。
“打賭嗎？”他忽的開口，“賭你能不能繼續這麼好運。”
“賭就賭！”姜萊與他對視，“如果我赢了，總得有個籌碼吧。”
“赢了你欠我的全部一筆勾銷，甚至我還能給你一個承諾。”秦晏禮話鋒一轉，“輸了，你就得聽我差遣，做我的人。”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從秦晏禮的住處離開，姜萊回到楊雪的住處，充上電就給私家偵探打了個電話過去，“我确定劉藝就在那家會所，你幫我侵入他們的監控系統查看一下有沒有劉藝的視頻記錄，然後告訴我。”
挂了電話後，她點開相冊裡的圖片，幸運的是她确實是拍到了劉藝受虐的照片，現在就隻等知道劉藝的行蹤了。
不一會兒偵探就回了電話過來，“姜小姐，劉藝昨天在您走後，就被溫婉放回自己的住處了。”
這一點姜萊其實也猜到了，溫婉既然知道她拍了照片，肯定不會還攥着劉藝，她不假思索的拿上充電寶和手機就出了門。
半小時後，她來到劉藝家門口，在敲門之前，她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出去。
沒等那邊回複就擡手敲門，沒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