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是想要自己賺錢養活自己，之前被溫婉帶走那一回也是，這一次她和同學去會所上班，上了好幾天了，結果還是出了事。”
姜萊沉默。
“萊萊，秦晏禮幾次三番出手幫了你，一定另有所圖，你如何打算？”
“我知道。”姜萊淡淡地說，“雖然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帶着什麼目的，不能否認的是，目前為止，也隻有他能幫我擺脫現在的困境。”
“什麼意思？”
“我總有一種感覺，雖然我已經脫離了秦家，但我好像始終沒有真正和他們劃清界限，就像有一張無形的網，一直在圍繞着我。”
“所以你選擇為秦晏禮所用？”
“差不多是這樣。”
楊雪還要說話，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她拿起接了。
結果臉色卻變得不太好看。
姜萊也注意到了，等她挂了電話，不由問，“工作上的事？”
“萊萊。”楊雪看向她，“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可能你的直覺确實是對的。”
“什麼？”
“秦政南出獄了。”
姜萊身形一晃，要不是楊雪及時攙扶住她，險些從凳子上倒了下去。
她緊緊攥住她的手臂，“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