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嗎?”秦晏禮注視着她。
姜萊同樣與他目光對視,末了她一字一句的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是在質疑我?”
秦晏禮不語。
空氣中隐約變得有些僵持起來。
末了,秦晏禮終于開口,“我隻是提醒你。”
聞言,她卻笑了。
“你這個人真的好矛盾,是你讓我做他的秘書,現在才哪到哪?如果我不配合一點,又怎麼會取得他的信任?”
“你配合了他就會信任你?”秦晏禮反問。
“不一定,但不配合絕對不能打消他的疑慮,而且我和他現在還是夫妻關系,即便是有點什麼不也很正常?就允許他扮演深情的丈夫,不許我當一個深愛的妻子嗎?”
秦晏禮聽了,語氣愈發寡淡,“最好是。”
下一秒,他猛地伸手攥住了她的手,神情徒然陰沉下來,“秦政南已經上過一次你的當,你以為你的溫柔鄉還能撼動的了他?他不是傻子。”
被他攥着,姜萊也沒有急着掙脫,她仰頭直視他輪廓鋒利的下颌線,接着伸出另一隻手的指尖漫不經心劃過他西裝革履的胸膛,“他怎麼會是傻子呢?可你忘了,我和他是彼此的初戀,他背叛我是利益熏心,不代表他的心裡沒有我。”
說着她停頓了幾秒,“哪怕還隻剩下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趁機拿住他!”
“哪怕假戲真做?”
“是。”
男人喉結滾動,擒住她手腕的力度陡然加重。
姜萊看着他幽幽一笑,“不過,看你這個反應,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說完她忽然擡腿跨坐腿上,然後俯身逼近他,唇瓣幾乎要擦過他薄唇,“你急着警告我,到底是擔心我忘記了自己的初衷還是因為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