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姜萊總算看向他,語氣帶着涼意,“你這是在跟我興師問罪?請問秦總是以我的領導身份問的,還是其他?”
“這裡隻有你和我,當然是作為丈夫身份問你。”秦政南理直氣壯。
“那我無可奉告。”
姜萊轉身要走。
秦政南卻開口叫住她,“萊萊,我以為通過昨晚上的事情你已經松口了,難道都是假的?”
話一出口,姜萊不由笑了,她目光與他對視,“你不會真以為我不知道昨晚上那些記者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吧?”
他一頓。
“我該配合的也配合了,秦總還有什麼不滿意?”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那些話句句肺腑,也是真心想和你重新在一起的。”
姜萊依舊無動于衷,“秦政南,我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姜萊了,如果你認為當着别人的面發個誓,或者好言好語哄一哄我就能心軟那你就大錯特錯。”
秦政南抿唇。
姜萊接着道,“其實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互不幹涉,如果你有合适的大可以跟我離婚,我沒有異議。”
“可我不願意!”秦政南揚聲,“你到底要怎麼才相信我?”
姜萊輕輕搖頭,“等你真正懂我想要的時候,興許就信了。”
果不然,秦政南神情變得頹然,過了一會兒他說,“是不是隻有我死了你才能消除心裡對我的恨意?”
她挑眉。
“好,我就從這裡跳下去,隻要你相信我。”秦政南說着還真的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這裡是二十八樓,光是往下看一眼都覺得心慌的厲害,而他賭的就是姜萊對他的不忍心。
然而一直到他站在那裡,姜萊始終都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