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萊并沒接,而是看着他,“三叔需要我做你的棋子,不應該與我坦誠一點嗎?而且既然你告知我你來了這裡,還允許我問你問題,不如一次性說完?”
說完她停頓了一下,“說不定還能有我添一把火的地方。”
“添火?”秦晏禮低喃。
下一秒,他嘴角噙起一絲冷笑,“你确定是添火而不是與他夥同一夥在我這裡打探消息?”
話音落地,姜萊臉色微凝,“三叔懷疑我。”
秦晏禮挑眉不語。
“我不知道是哪裡做的不好讓三叔有這樣的誤會,如果你執意這麼認定,總得有個證據證明吧。”
“你和他出差四天,晚上睡同一間房,這還不夠做證據?”
姜萊怔了下。
接着,他已經伸手擒住她的下巴,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她的臉上,“姜小姐口口聲聲對他心灰意冷,但與他該做的事一件也沒少做,做棋子做到你這個份上,我都佩服不已。”
他說着手裡忽然加了幾分力道。
姜萊被迫仰着頭被他注視着,她幾乎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即便是發生點什麼不也正常?”
“這麼說你還挺有道理?”他一邊說着,拇指在她咽喉處反複摩挲流連,“知道我最喜歡你的地方是什麼嗎?”
姜萊心裡猛地咯噔了一下。
她還沒回答,秦晏禮直接靠近她,“聽話,有自知之明。”
“我們本就目的一緻,至于過程是什麼三叔何必在意?”姜萊盯着他。
然而秦晏禮還是那張毫無波瀾的臉,像一面深不可測的死海,“一個女人一旦失了身,就守不住心,更何況你們本就是有夫妻之實。”
“說來說去,三叔還是不信任我。”姜萊徹底冷下臉,“既然這樣,那我和三叔不如各走各的,省的猜忌。”
她試圖掙開他的桎梏,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