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劉藝被三個男人逼在角落裡,發絲淩亂地貼着臉頰,身上的衣服領口被扯開大半,露出鎖骨下方一道猙獰的淤青。
為首的男人攥着她的手腕,酒瓶在他另一隻手中晃蕩,“你一個自己都有抑郁症的人還謊稱心理醫生給人治病,醫治了半年,我妹妹的情況不見好轉也就算了,竟然還自殺了,到現在還躺在icu生死未蔔,你自己說怎麼辦?”
秦政南聽了,微微蹙眉。他出獄到現在一直忙着建立自己的關系和人際網,倒是疏忽了劉藝。
這個因為他一己之私卷進來的無辜女人,如今看這情形,她混的不太好,甚至是有點糟糕。
而劉藝已經哭得梨花帶雨,“我也不知道她好好地怎麼就突然自殺了,明明前一天她還在說要出去旅遊看看的。”
“少說廢話,人已經昏迷了,你說什麼都沒有對證,今天你要不把收我的看診錢吐出來,别想從這裡離開!”男人惡狠狠的說。
話音剛落,秦政南已經大步上前,一把扯開了攥着劉藝手腕的男人,“滾!”
“秦政南?”劉藝擡頭,一臉的不可思議。
秦政南并沒看她,而是側頭看向那個男人,丢給他一張名片,“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拿着名片明天來公司找我,我來和你談。”
三個男人面面相觑,又看了下他的名片,最終在認出他身份後罵罵咧咧地離開。
他們走後,秦政南對劉藝說道,“他們有沒有傷到你?”
然而劉藝卻低着頭不說話。
“劉藝?”他又喚了她一聲。
終于,她擡眸看向他,“你不該幫我的,這是我的事,如果他們找到你,以後會沒完沒了。”
秦政南不以為意,“那又如何?總不能讓他們欺負你。”
“可你為什麼要幫我呢?你的立場呢?”劉藝眼淚落下,“你又不是秦政宇,真把自己當我的老同學了。”
他一頓。
劉藝不再說話,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