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燃手上稍稍用力掐緊他的軟肉:“告訴媽媽,誰叫你用拼音去學英文的?”
剛剛的那個老師就是這樣被他氣哭的。
無論怎麼abc,到了他嘴裡都會成為拼音讀法。
何止行歪歪嘴,掙脫易燃的桎梏。
“可是媽媽,它們長得都一樣啊,為什麼不能這麼讀?”
廢話不多說,易燃将剛剛何止行的話都錄音了,轉手發給何之舟。
“看到了嗎,你兒子的水平。”
何之舟緩緩打出一個:“?”
易燃接着發:“這樣吧,讓我來給你兒子補課,一個小時十萬,我保證讓他在進步個幾十分,怎麼樣?”
這是易燃剛想到的撈錢辦法。
隻要她補得夠多,那就是财源滾滾。
“易燃,他也是你的兒子。”何之舟可沒這麼傻,“而且以你的水平,能嗎?”
易燃冷哼一聲,她死前可是理科高考狀元,本碩博直通直接進了全國最好的研究所。
論學習,竟然還有人懷疑她!?
“你不信我?要不來賭賭?”
何之舟淡定地深吸一口氣,“你要是真有這個本事,漲零花錢也不是不行。”
易燃思考了半秒,立馬就同意了。
“一個月一千萬!”
“五百萬。”
“八百萬!”
“四百萬。”
易燃抿唇,徹底妥協了:“好吧,那就五百萬。”
以原主的學曆和現在社會的時薪,給何之舟打工是最好的選擇。
“好,那我給你一個月,要是何止行沒有任何長進,以後的零花錢減半。”
“憑什麼?”
易燃忍不住暴躁,眉頭擰成一股線,或許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現在她的聲音還挺嬌嗔的。
何之舟在電話的另一邊難得笑了出了聲,“打賭就要有各自的賭注,不是嗎?”
“走着瞧吧,零花錢是我的,那個實驗室總有一天也是我的!”
易燃挂了電話,對着兒子露出了一個“慈母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