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莫名不想讓他死。
“爸爸吃藥藥,吃藥藥就會好了。”
何之舟以前喝過葡萄糖,味道一言難盡。
他看了一下何止行的的眼神,還有易燃不容抗拒伸過來地手。
他輕輕歎了一口氣,拿過葡萄糖一口悶了。
何止行拿着自己的小水壺,打開給自己的爸爸。
“爸爸,喝水。”
這一刻,何之舟真的覺得自己的兒子是小棉襖。
何之舟仰頭喝水,喉結随着吞咽的動一上一下,小小的水壺一下就沒有水了。
他晃了兩下水壺,剩下的水滴到他的鎖骨上,順着他的皮膚流下。
易燃抿了抿唇,莫名其妙也咽了咽口水。
她轉頭輕輕摸了摸何止行的頭,對何之舟說:
“你可得愛惜自己的身體啊,不然何止行能把整個遊樂場哭淹了。”
何止行一個小小的人,但是卻像是眼淚做的。
他擡手揉了揉揉眼睛,水潤的眼睛像是被霧蒙了一層,眼看着又要掉珍珠了。
何之舟将他給抱了起來。
“對不起,幾天本來是獎勵你的,但是卻被我搞砸了,不然我再帶你玩一圈?”
何止行第一次來遊樂場,怎麼也應該玩的盡興才是。
“爸爸,我不想玩了。”
何止行雙手緊緊扒在何之舟的脖子上,撇着嘴委屈。
何之舟心髒軟了一塊,伸手将他揉進自己的胸膛。
擡眼看到不遠處亮着華燈的摩天輪,伸手戳了戳懷中的團子。
“看,那邊的摩天輪漂亮嗎?”
“聽說晚上會有煙花,我們現在過去,剛好能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