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媽媽都走了,留我一個。”
何之舟話是對着何止行說的,但是眼神已經不自覺的看向另一邊的易燃。
“”
何止行看了一眼易燃,然後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爸爸,你要哄哄媽媽,你又出去好久不回家,媽媽才生氣的。”
他是真心這麼覺得的,畢竟以前爸爸不回家後媽媽就會像蔫掉的花骨朵。
這一次,一定也是爸爸做錯了。
何之舟漆黑的眼神盯着易燃,他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麼事,讓易燃又生氣了。
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實在不知道怎麼辦。
“你幫我問問你媽媽,爸爸做錯了什麼?”
何止行眼珠子轉了一圈,還是幫了何之舟。
“媽媽,你為什麼生爸爸的氣啊?”
易燃撓了撓頭,拍拍他的背:
“你先回房間,媽媽來說。”
何止行乖乖回去了。
現場隻剩下易燃和何之舟兩個人。
易燃邀請他進屋裡來,何之舟猶豫了一下進去了。
玄關隻有易燃的兔子脫鞋和何止行的小版脫鞋,何之舟莫名放心了一點。
易燃看了他一眼,說:“脫鞋進來,不要踩踩髒了我的地闆。”
何之舟穿着襪子踩進了易燃的小家,沙發上兩個明黃色的靠枕被易燃一個靠着一個抱着。
“你!”
易燃瞪着他,隻說了這一個字。
眼神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何之舟不解,有些覺得被冤枉了。
他往那一站,和何止行如出一轍的臉,易燃有種在訓兒子的感覺。
“你不要學何止行。”
“我沒學,父子長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