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燃身上穿了一件紫色的魚尾裙,從何之舟的角度看,将她的身材勾勒地很好。
頭發被全部紮成了一個丸子頭,耳朵旁邊是微微卷起的碎發,還有一些零落在額前兩側。
嘴巴上塗了什麼?
怎麼亮晶晶的?
何之舟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然後微微側開了視線。
而易燃壓根沒理會他的不自在。
她正欣賞着自己纖細白嫩的手,上面的穿戴甲閃着細碎的光,閃着銀光的精緻镂空蝴蝶讓整個甲片上了一個檔次。
原本美甲師要給她做美甲的,但是易燃說難卸,于是就改成了穿戴甲。
這是她第一次嘗試給自己的指甲穿衣服,以前和同學一起塗的指甲油不算。
何之舟看了一眼周圍,然後視線落到易燃的身上。
“怎麼了?不說話?”
視線落到她的手上,立馬就明白了。
何之舟抿着唇,“你不是說穿戴甲是最low的人才會做的嗎?”
易燃屈着手指,不停張開閉合,漫不經心地問:“有嗎?”
何之舟看了一眼美甲師,美甲師弱弱地補充着:
“太太,您以前凡是出席活動和宴會,都會提前一天預約我們上門做好美甲,而且每次都不能重樣。”
美甲師的聲音越來越小,左右兩邊各自看了一眼。
一邊是自己的顧客,另一邊是給顧客結賬的真顧客。
原主原來這麼注意形象管理嗎?
易燃收起手來,幹笑了兩聲。
“我現在覺得穿戴甲也挺好看的,而且美甲師的技術這麼好,根本看不出來是穿戴甲嘛。”
客廳的氣氛一下子沉了下來,何之舟擺擺手,讓造型師先走了。
易燃吵她們招了招手,“謝謝你們給我做化妝,再見。”
造型師聽到這聲音,看她像是見了鬼一樣。
趕緊收拾東西火速離開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