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之舟卻伸手毯子給她裹得緊緊的,“别嘴硬,萬一感冒了傳染給兒子怎麼辦?”
易燃想到何止行抱着被子,躺在床上臉紅紅地喊媽媽,還會流鼻涕。
那不行。
易燃伸手代替了何之舟的手,自己裹得緊緊的。
“外面快36度,裡面的才22,真是不給女人活路。”
會場裡面的女人無一都不穿着華麗的裙子,而男人都是西裝革履。
有一首歌怎麼唱來着“我們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
何之舟摸摸鼻子,正好有個生意上的朋友過來,他趕緊拉着易燃打招呼。
易燃的臉都要笑僵了。
“何之舟,什麼時候結束?”
幼兒園放學,她還要去接何止行呢。
“還早。”
何之舟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慮,給她看了和管家的聊天記錄。
他早就安排管家在幼兒園門口等着了。
“天氣這麼熱,這也太為難他了。”
何之舟笑了笑,表示她還是太不了解管家了。
“你想讓他服老?”
“我這是尊老。”
“他今年還參加了市裡舉辦的馬拉松,全程都跑完了。”
易燃微微張大嘴巴:“啊,那還真是老當益壯啊。”
抛開這個原因,管家自己也想何止行了。
自從何止行搬出去住,再也沒有人會看他養的花了,也不會有個嗲聲嗲氣的聲音喊他管家爺爺。
他每天對着何之舟那個冰塊人,心都老了不少。
還是和何止行在一起能保持童心。
何之舟不管他們爺倆去幹嘛,隻要将人接了就行。
易燃看到最後一句“随便”,大腦差點沒反應過來。
“難怪何止行一開始對你還挺想念的,現在對你就是一副無所謂的态度,原來你也對他這麼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