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基本和在監控上的一模一樣,警察讓記錄員将他們說的話都記下來,然後接着問:
“然後呢?你們在車裡發生了什麼?”
何止行想了想,“那個壞人用電視裡面的毛巾放在我的鼻子上,然後我就不記得了。”
何止行撓撓頭,然後想到了:“那個毛巾有一股醫院的味道,臭臭的。”
易燃抓着椅子的手緊了又緊。
還用乙醚迷暈了何止行?!
“可惡!”
何之舟看她地怒火又起了,伸手壓了壓她的手。
“再聽聽他怎麼說。”
楊沐樂舉起右手:“對,我也是,然後我們醒來以後就在一個黑黑的地方。”
“何止行叫我用沙子糊他們的眼睛,還用糖棒戳他們。”
警察以為那是易燃和何止行揍得,畢竟昨天那兩個綁匪上車的時候那叫一個慘。
一個左眼流血睜不開,另一個兩隻眼睛都紅的像蘋果。
何止行點點頭,“對!這是爸爸教我的!”
之前在家看動畫片,裡面的小朋友打架,爸爸教育他眼睛是人很脆弱的部位,不能随便打人的眼睛。
何之舟摸摸鼻子,雖然和他教的不一樣,但是起碼使用對象正确。
“哥哥的力氣老大了!那兩個人叫的比殺豬聲還大!”
易燃嘴角抽了抽。
城市裡的孩子還能見過殺豬呢?
她小聲在何止行耳邊提醒:“你哪聽過殺豬叫?做人要誠實,沒有的事情不用說。”
何止行沒有說謊,看着何之舟。
“爸爸給我看哒。”
何之舟捂着嘴:“咳咳,紀錄片紀錄片。”
易燃張了張嘴,然後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