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的藥跟别人有些不一樣,沒變成餓狼,反倒成醉鬼了,昏迷不醒。”她看着床上的宋時煦認真道。
“那不然打120?”
宋舒绾很快否決:“要是讓别人知道宋家的宋時煦被人下藥送進了醫院,那是大新聞,伯父們要噴死我。”
宋家雖然内部不和,但在外人面前團體利益大于一切,她可不能幹出這樣的蠢事。
而且,向佩蘭到時候肯定會說,你傻呀,這麼好的機會不知道利用。
“曆史上應該沒有吃春藥鬧死的案例吧?我覺得他死不了。”宋舒绾細細琢磨着。
喬清妍忍不住要為她鼓掌:“好樣的。”
“不說了,這屋子現在太冷了,我怕自己感冒得出去了。”
宋舒绾很快挂了電話,又攏緊了一些毛衣,不忘把宋時煦身旁的被褥拉開。
她又盯着宋時煦細細看了一會。
死不了,對吧。
她彎身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有臉,似乎是要比剛才涼一些了。
耳朵也沒那麼紅了。
這是在恢複。
她放心了許多。
“便宜你了,今晚這卧室隻能讓給你了。”
她不太能搬動他,而且那樣很累呢。
宋舒绾打算今晚去客卧湊合一晚。
明天還得讓阿姨換新床單。
思索完,宋舒绾便出去了。
主卧門合上,一切安靜下來。
空調吹得窗簾後揚,屋裡很冷。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人有了動靜,伸手撈過剛才宋舒绾放在床頭櫃上的遙控器,關了空調,順勢拿過被子蓋住半身。
沒睜眼,一切仿佛都是習慣所為。
被褥上有她喜歡的青檸味。
舒服。
宋舒绾在客卧就睡得很不舒服了,總覺得哪都不适應。
床也小,卧室的空氣好像也沒主卧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