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宋舒绾雖然盤活了工作室,對工作的積極性卻不高。
他就明白了,這姐們完全不差錢。
“那你這次打算雕塑什麼?”李延好奇問道。
“人。”她道。
“人?”
李延點了點頭,沒多問。
他心裡明白,這姑娘隻有在特别無聊和特别難過的時候才會把心思放在雕塑上。
或許,這也是靈感的來源。
宋舒绾在工作室待了許久,把基礎工作做完時,外面的天空就已經黑了。
她還沒吃晚飯。
她随意找了家面館,點了碗素面。
面館對面是南華市最大的商場,是宋家華躍旗下的産業。
如果宋舒绾沒猜錯的話,商場方面的事宜現在應該是宋時煦在負責。
是爺爺給他的。
宋家子孫不少,偏偏爺爺隻器重宋時煦。
這樣一來,避免了許多内戰,也加重了許多矛盾。
宋舒绾一手托着下巴,靜靜看着窗外明亮的顔色。
忽然,視線裡闖入了熟人。
她看到向佩蘭了。
向佩蘭一身淺黃色的貴婦裝,左手挎包,右手親昵地挽着一個年輕女人,兩人有說有笑,朝着商場裡走去。
那個年輕女人好熟悉。
她想了一會才想起,是在酒宴上見過的。
那個被陳老闆設計要送給宋時煦的女人。
宋舒绾恍然,原來那個陳老闆是在為向佩蘭辦事嗎?
所以那個長相酷似關然的女人,其實是向佩蘭的主意。
向佩蘭似乎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給她打過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