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昂自然而然以為他是好說話的人。
一旁有人插話:“小夥子别緊張,大家坐在這就是閑聊而已,沒什麼大事。”
“是啊,宋總又不會吃人。”
大家都在笑,潘子昂被說得有些臉紅。
宋時煦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着盛酒的玻璃杯。
他道:“我隻是随便問問。”
“她最近不太聽話,所以我想多了解了解情況。”
潘子昂腦子裡飛快閃過一些畫面,心想這是兩人之間産生隔閡了。
這說不定是上天給他的機會,能借此和宋時煦拉近關系。
他沒深思道:“宋總,我們雖然是剛認識,但我已經把您當成了心底重要的人,有一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宋時煦看他:“但說無妨。”
潘子昂有了底氣,道:“宋舒绾這個女人,她對您不一定是真心的。”
“從何說起?”
“我和她是大學同學,大學的時候她就不老實,經常和有錢的中年男人來往,她那個媽媽,隔三岔五的就來找她,兩人一起出去見有錢男人,母女倆都不是好人。”
宋時煦聽着,沒打斷。
大學時期,宋舒绾父母已經去世了,他口中的媽媽想必是向佩蘭。
“我們同學之間沒事的時候經常聊天,大家都說宋舒绾和她家裡人緻力于傍上富豪,誰有錢就跟誰在一起。”
“您和她來往,還是多加小心一些吧。”
他的話說完,全場寂靜。
潘子昂還沉浸在能勸說宋時煦的沾沾自喜裡。
宋時煦有過一兩秒的失神。
他的不語導緻氛圍格外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