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掙紮一番,宋舒绾已經覺得累了,心裡想好下次一定要鎖門。
她的手完全掙不脫,隻能也跟着平躺下來。
看了眼空調,過了幾秒,宋舒绾還是拉過被褥給他蓋上了。
喝醉了抵抗力低,要是感冒了豈不是要怪她?
被褥隔絕了外面的涼度。
宋舒绾剛閉上眼睛,感受到身邊人朝自己這邊挪動。
他的腦袋抵靠着她的臉蛋,手環上了她的腰間,呈現半摟着的姿勢。
他呼吸熾熱,整個人也像個火爐,依偎着她,還不願意撒手。
宋舒绾頓時渾身僵硬。
宋時煦是把她當成抱枕了嗎?
宋舒绾空着的那隻手用力推了一下宋時煦。
沒推開,反倒換來了更親密的環抱。
他真的很重。
宋舒绾心裡有些惱,卻又隻能忍受,毫無辦法。
她閉上眼,祈禱自己趕緊睡着。
明早起來再找清醒的宋時煦算賬。
這是宋時煦睡得最舒服的一覺。
懷裡的人嬌軟,還香香的。
第二日早晨,天空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沒遮掩嚴實的窗簾映射進來,灑在錦繡的床單上。
宋時煦的生物鐘響了,自然而然睜開了眼。
一睜開眼,就對上宋舒绾滿是幽怨的目光。
睡熟之後,他毫無知覺地放開了她的手。
所以宋舒绾現在才能坐在他面前,雙手交叉在胸前。
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