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二字,他咬得格外重。
宋舒绾都結巴了:“你鬼鬼相信是你的初夜。”
她的思路完全被宋時煦帶偏了。
那晚雖然是她下的藥,但在床上主動的不是她啊。
宋時煦完全占上風。
算起來她也很吃虧的啊。
再說了,藥是向佩蘭讓她下的。
他怎麼不去找向佩蘭要債?
她隻是被夾在中間的可憐人
宋時煦不和她掰扯了,邊升窗戶邊道:“不上來我走了。”
這裡不好打車。
她忙上車:“不行。”
宋舒绾作為希爾的新作品才完成三分之一,宋時煦的訂金就打過來了。
李延看着賬上新進來的二百五十萬沒忍住給宋舒绾打了電話。
宋舒绾想了一會,問:“全款五百萬的話,訂金不是隻用一百五十萬嗎?”
宋時煦上學那會數學不是挺好的嗎?
現在有錢開始犯糊塗了?
還是說這二百五萬暗藏玄機?
宋時煦并不知道雕塑師是她啊,不至于暗戳戳罵人。
“宋先生主動擡高了價格。”李延說話時語氣忍不住的上揚。
宋舒绾這會正泡在酒店頂樓的湯泉裡,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沒提要求吧?”
“沒,宋先生看着高冷不可接近,其實挺和藹可親的。”
宋舒绾聽不得别人誇宋時煦,回了聲“好”就把電話挂了。
她也該從池子裡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