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跟你說了要多為自己打算,成天想着離婚,現在真離了,你也窮了,知道問題所在了吧?”
宋舒绾一臉衰樣。
喬清妍看她這樣,語氣不自覺軟和了一些:“哎呀,其實隻要你不要那麼亂花錢,還是很好養活的。”
“咱們每月少買幾個包,少買幾雙鞋,少買幾套衣服,錢不就省下來了嗎?”
宋舒绾恢複鎮定:“不要小瞧我好不好,我自己能賺錢。”
“我現在有客棧,還可以憑雕塑的手藝賺錢。”
她驕傲地揚了揚臉。
喬清妍對着她豎起大拇指,其實心裡很清楚宋舒绾的個性。
她還真不是個賺錢的主。
換一個人來,有這兩樣東西傍身,估計是能達到富裕水平,但要是宋舒绾,就有待商榷了。
喬清妍心裡想着,不敢說出來,怕打擊了宋舒绾這短暫的積極性。
隔天,李延給宋舒绾打了電話。
李延在電話裡說,齊老太太的90歲生日宴邀請了她。
準确來說,邀請的是希禾。
宋舒绾疑惑道:“為什麼齊老太太的生日宴會邀請我?”
她和齊家的接觸,應該隻有齊延玉吧。
李延道:“你的作品郁悶雕塑被确定展出在老太太的生日宴上,象征性地邀請你出席,合情合理。”
宋舒绾訝異:“宋時煦把我的雕塑當成禮物送給老太太了?”
“沒有,隻是作為友情出席展在宴會上,宴會一結束要收回去的。”李延笑嘻嘻地說。
宋舒绾:“”
“宋時煦知道我會因此被邀請嗎?”
李延很快道:“當然。”
他想幹嘛?
依宋時煦的做派,宋舒绾不信他不知道她就是希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