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确來說,身上沒有一處是舒服的。
但他想要的達到了,這就行了。
等宋舒绾端着水上來的時候,宋時煦手上的針頭已經被拔掉了。
鮮血滲過紗布,看着有些吓人。
她皺着眉走進來,把水遞過去:“你幹嘛自己拔針?”
她本來是打算上來送了水就幫他叫醫生的。
“誰拔都一樣。”他語氣沒有溫度。
宋舒绾撇了撇嘴。
“你家的冰箱怎麼什麼都沒有啊?”
“我不會做飯啊,再加上你家沒菜,所以我點了外賣。”
“你給病人吃外賣?”宋時煦擡了擡眸。
“要求怎麼那麼多?”
“我點的都是很清淡的。”
“有粥嗎?”他問。
宋舒绾回:“有。”
電視劇裡的人生病好像都是喝粥,她有印象的。
“既然你醒了,我就走了,粥你記得領。”
她說完這些,打算走。
“留下一起吃吧?”他難得客氣。
宋舒绾假笑,學着他的客氣:“不用了,我們的關系不合适。”
“真的不留?”
“不留。”她語氣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