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笑了笑:“他的聲音聽起來不錯,應該很難釣吧?”
宋舒绾奇怪地看向他。
頭牌接着道:“其實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喜歡欲擒故縱那一套,使用好了,包拿捏的。”
頭牌沖她眨眨眼。
宋舒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音樂太震耳了,隻覺得頭昏。
她又喝了一口綠綠的東西,沒在意他說的話。
頭牌起身:“我要去工作了,你慢慢玩。”
她點點頭。
頭牌提醒了她一句:“這杯東西酒精含量很高的,酒量不好就少喝一點。”
說完他便離開了。
宋舒绾低頭看一眼杯中的東西,都快見底了。
怎麼不早說?
算了,喝都喝了,不差這一兩杯。
于是宋舒绾又給自己點了一杯。
等宋時煦趕來的時候,她已經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宋時煦蹙着眉去拉她:“宋舒绾。”
宋舒绾醉是醉了,自我保護意識還挺強,一把甩開他的手:“壞人走開。”
“誰允許你喝這麼多的?”
“兇什麼兇,壞人。”
宋舒绾坐直身體,沖着酒師道:“再來一杯。”
酒師剛要回“好”,就見她身邊的男人一把将她攔腰抱起,朝外面走去。
這樣的畫面在這很常見,倒也不稀奇。
酒師低下頭,繼續工作。
宋舒绾被他抱在懷裡,腦子暈乎乎的,哪哪都不舒服。
她急了,伸拳頭去打他的胸脯:“壞人,放我下來。”
“我是宋時煦。”宋時煦冷着臉提醒她。
宋舒绾安靜了兩秒,接着反抗更加激烈:“宋時煦就不是壞人了嗎?”
“放我下來。”
宋時煦把她放下來了,在副駕駛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