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合上。
宋舒绾頓時跟瘋了一樣在床上翻來翻去。
宋舒绾你到底在幹嘛?
居然和宋時煦上床了。
她快瘋了。
身上全是他的痕迹,感覺還殘留着他的氣息。
她哪哪都覺得不自在。
“救命,救命,救命”
阿姨正在給桌上瓶子裡的花修剪枯葉,聽見電梯門開的聲音,擡頭看去。
宋舒绾穿着長衣長褲,帶着鴨舌帽,叉手低頭朝外面快步走。
阿姨覺得奇怪:“您不吃早餐了嗎?”
宋舒绾揮了揮手。
她步履快得好像身後有什麼妖魔鬼怪。
等她回到臨江,手機上進了許多宋時煦發來的消息。
——去哪了?
——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們總要見一面談一談。
——看見了就給我回電話。
宋舒绾眼不見心才不亂,一個滑鍵,把他的消息全删了。
都怪宋時煦,都怪他誘惑她。
她一個喝醉的人能有什麼自持力。
宋時煦在趁人之危。
宋舒绾發誓要這樣去想。
可是心裡還是好亂好亂,快炸了。
特别是一閉上眼,腦子就會冒出許多他們糾纏在一起的畫面,想忘都忘不掉。
不是都說酒後會忘事嗎,為什麼她記得這麼清楚?
簡直就是淩遲活剮。
宋舒绾坐在沙發上瘋狂大叫。
後來,宋時煦還給她發了幾條信息,打了幾個電話,她都沒接。
下午的時候,他還來了公寓,在門口站着按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