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因為他不小心碰了她的床單就鬧天鬧地的,把床單剪了個稀碎不說,最後用火燒成灰燼,并當着别人的面指着他鼻子罵他肮髒的猶如蝼蟻。
念在她是資本家大小姐的身份,從小被寵着長大,嬌慣一些無妨。
不曾想她哪裡是嬌慣了一些,簡直是不可理喻。
思至此,柏戰便不想再與她多說廢話,似乎所有的耐心都已經耗盡了。
“有什麼話,等下辦理手續的時候再提,老子能辦到的,絕對讓你滿意,老子唯一的要求,孩子是無辜的,你不必牽連到孩子身上。”
不等雲舒開口,柏戰就轉身往外走。
雲舒,“”
這男人是心死了,還是故意給她在這拽呢!
辦理手續是不可能的了。
她可不像原主傻傻的把男主讓出去。
于是在柏戰轉身的瞬間,雲舒故作下床的時候,扯過床頭櫃上的台燈。
台燈掉在地上,“啪”的一聲,很是響亮。
柏戰離去的腳步猛然止住,再回頭的時候,雲舒已經躺在了地上。
眼底劃過一抹緊張,人也飛速的沖了過去,反手一把就将人給抱起來放回床上,動作是輕柔的,表情卻很吓人。
柏戰看着雲舒,眼裡有了怒意,“你是不是要把孩子折騰下來才甘心。”
這架勢,一般人還真無法扛得住。
雲舒抿着唇,眼眶瞬間就紅了。
她本就長得好看,一張鵝蛋臉,配上精緻的五官,眉心的一顆黑痣,讓她看上去越發的妩媚動人。
加上原主本就屬于那種怎麼曬都曬不黑的白皮,眼睛一紅,任哪個男人都受不了。
她一把将柏戰給推開,結果卻沒推動。
不要緊,這不影響她繼續飙戲,指着柏戰的鼻子,她聲淚俱下。
“你,你個野蠻子,你要是不着急走,我能急着下床去追你,你當肚子裡的孩子就你一個人的,他也是我的孩子,我告訴你,柏戰,孩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柏戰被指控的愣在了原地,臉色黑白交錯,“你”
錯的人怎麼成了他。
難道不是她自己作的嗎!
雲舒可不管他怎麼想的,做戲要做全套,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頓輸出。
“你說走就走,你當我這裡是客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