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下流了。”
“我也想知道是誰寫的。”
雲舒拉着闫美麗一起走上前,“公安同志有人冒充我寫了這些信件,誣陷我與文藝團的段建國有染。”
“你有證據證明嗎?”公安輕咳一聲,看向雲舒問道。
這時人群裡有人出聲道:“誰不知道你跟段團長有一腿,那些信要不是你寫的,誰這麼無聊寫這麼下流的話來誣陷你。”
雲舒轉眸看向說話的那人,是個長相平平無奇的婦人,見她看她,像似心虛般挪開了視線。
心下了然,雲舒收回視線示意闫美麗把紙和筆遞給她,直接在上面寫下了一段話,随後交給了公安同志。
公安同志拿過去對着公布欄做了對比,字迹明顯大有出入。
公布欄上的字體雖然流暢娟秀,可雲舒現寫的字體卻筆鋒硬朗,字透紙背,透着灑脫的勁爽感。
任誰都能看出,兩者字體的差距。
“還真不一樣。”有人上前看了眼。
其他人也都紛紛上前,隻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兩者字體明顯不一樣。
雲舒不急不緩對着公安人員問道:“冒充他人字迹玷污受害者的名聲,還有言論他人不實之事,是要遊街批鬥,還是坐牢?”
她的這番話可不隻是對造謠人的論責,更是對現場人的一番敲打。
一旁的闫美麗瞧着雲舒的眼神帶着明顯的意外。
這丫頭遇事變得比以前冷靜了許多,更不會選擇極端的方式去處理。
她來的時候都害怕雲舒當衆承認下來。
好在她是白擔憂了。
“哎呦喂,哪個缺德帶冒煙的,太損了,公安同志你們可要把這一肚子壞水的玩意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