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也是穿書的,别人穿書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裡,段建國心裡怎麼也安定不下來。
他一定要找雲舒好好試探一下不可。
段建國不知道的是,雲舒在離開公安局後就直接去了革委會。
“我要舉報段建國破壞軍婚。”
工作人員聞言擡頭看向雲舒,“有證據嗎?”
雲舒,“有。”
證據她都帶來了,是之前段建國寫給原主的暧昧信件。
加上之前段建國玷污雲舒的名聲,革委會那邊很就核實了此事。
段建國再次被問話,顯然猛的一批。
在得知他被雲舒舉報破壞軍婚,徹底坐不住了。
“我們之間是真愛,怎麼能說我是破壞軍婚,明明是她雲舒先對我示愛的,怎麼反過來告我破壞就軍婚。”
“同志證據确鑿,你還在狡辯,我們這邊還了解到你指使他人玷污雲舒同志的名聲,我們已經向上級彙報此事。”
段建國在清楚不過這年代,犯了事嚴重的會被下放勞改,去那種偏遠的山村。
他才不要去勞改,他還要做首富。
“我要見雲舒,還有我沒錯,我不認罪。”
在文藝團裡幹了這麼久,原身也是積攢不少的人脈。
在他被抓了之後,立即有人在外面給他活動,當天下午就被擔保了出來。
如今革委會找他談話,在處罰沒下來之前,段建國活動是不受限制的。
在滬市,段建國隻身一人,全靠一張嘴和一個好的嗓子闖出了他的一片天。
好不容易有今天的成就,段建國怎麼能讓雲舒給壞了他首富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