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張大媽一臉疑惑的看向雲舒,“不是,小雲啊,剛才那個段建國說特朗普是誰?還有沈苗苗是誰?”
“”雲舒嘴角抽了下,“他是被吓傻了,胡言亂語了。”
如果段建國真的是穿書的,那就壞菜了,也不知道他對劇情了解多少。
但從他離開時候放下的話來分析,他一定不會就此甘心,搞不好背地裡玩陰的。
想到原主把家底都告訴了段建國,雲舒壓下心裡的驚濤駭浪,回了屋就去找雲國良。
别管段建國穿書之前是誰,她都得提前防範。
“都怪我當時腦袋一熱告訴了段建國,你罵我吧!我有罪。”
不,當然是罵原主了,她隻不過是做做戲。
雲國良也是沒想到,雲舒會把這事都跟段建國說了。
沉默了片刻,他看向雲舒,示意她坐下說話,“既然說了也就說了,他要是去舉報,咱們也攔不住。”
“别擔心,咱們雲家能立足在滬市,若是沒有所準備怎麼能行呢!”
闫美麗端着茶水走進來,對雲舒所謂并沒有分毫指責的意思。
雲舒看向雲國良,見他點了點頭,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畢竟她跟段建國都是穿書的,存在太多的未知風險,她冒不起這個險。
不過她很好奇雲國良有什麼後手,一點也不怕上面來查。
吃過飯後,闫美麗去收拾碗筷,雲國良就帶雲舒去了地窖。
一進門撲鼻而來的就是一股醇烈的酒香,大大小小的酒罐子整齊的堆放在兩百多米的地窖裡。
除了酒罐子以外就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金銀珠寶,雲舒是一點也沒看到。
“這些都是你太爺爺和爺爺收藏的酒,本來還想着跟柏戰喝點,沒想到他人走的那麼急。”
雲國良領着她往裡走,“段建國是個心思不純的人,你能想開與他徹底斷絕關系,爸爸很欣慰。”
“我不是說過了嘛,我隻是欣賞他,欣賞而已。”雲舒一臉嚴肅的糾正道。
雲國良笑了笑,“是,是,是爸爸口誤,走,爸爸帶你去看看咱們家的寶貝,以前帶你看的那些不過是雲雲而已。”
穿過一排排的酒罐子,雲國良帶雲舒來到一副挂着酒仙畫像前。
隻見他對着下面的畫軸扭了下,跟着一道石門就打開了。
“”雲舒!!
有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