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胎動也十分頻繁,尤其是她把手放在肚子上的時候,小家夥像似能感知到,動的更歡了。
跟李巧鳳聊了一會,得知她的愛人在部隊是個連長,歲數比她大很多,接近一輪了,今年有四十二歲,他們兩人是經人介紹結的婚。
李巧鳳長得還是秀氣,眼睛很圓,很有神,跟她愛人是頭婚,她丈夫到是二婚,帶着一男孩,今年也有十八歲了,留在老家幫忙務農。
在得知雲舒丈夫在部隊是個首長級别的人物,李巧鳳态度明顯變的尊敬了許多。
躺在上鋪的雲澤,最開始靜下心來看書,看着看着耳朵就長草了。
因為他發現,雲舒不像以前那般總是那鼻孔看人,一般人更是入不了她的眼,很少看到她與誰能心平氣和的聊這麼久。
尤其是對方還是帶孩子,雲舒可一點也不喜歡小孩,倒是對狗很喜愛,要不是因為嫌狗髒有味道,家裡早就養了。
昨天晚上闫美麗就跟他提過雲舒從鬼門關走一回,整個人都變了。
最開始他是不信的,現在來看,或許她是真的改了性子。
意識有人看自己,雲舒不由得擡起頭,視線剛好與雲澤對視上。
後者先是一愣,随即收回視線轉過頭去繼續看他的書。
不管變不變,雲舒還是那個雲舒,說不好什麼時候就反了性子,他還是别熱臉貼冷屁股了。
火車搖搖逛逛開了許久,雲舒累了就躺下小眯。
到了中午,她就跟雲澤吃闫美麗給他們帶的牛肉餡的鍋烙,就着自家研制的酸黃瓜,特别的開胃。
少年隻顧着悶頭吃,也不說話,雲舒試着開口詢問他在學校的事,雲澤也隻是哼哈的回應,并沒有交談的意思。
雲舒見狀也沒在自找沒趣,說多了也會讓他不自在。
吃過飯後,雲舒要去廁所,雲澤二話不說把包裹整理好就要跟她去。
“我一個人去沒事。”
雲澤堅持,“走吧。”
“”雲舒也沒在說什麼。
倒是李巧鳳笑着說了句,“你弟弟對你可真好,怕你出事,跟着點也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