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根刺埋在他心裡,每次提起他都特别的難受。
再次開口,他已經轉移了話題,“說說火車上的事,到底咋回事?”
雲舒卻用那哭過水靈靈的眼神看着他,“你難道就不該先哄哄我?”
“”柏戰一臉無措,卻也十分認真的請教,語氣有些硬邦邦,“咋哄?”
雲舒嘴角抽搐,看來她以後得在這方面指導指導他才行。
看在他還是傷者的份上,再加上他的态度還不錯,她也就沒為難他,“懲罰你親我一下。”
“”柏戰臉色都變了。
親她!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是他耳朵欺騙了他,還是他在做夢。
說實話,打死他都不信雲舒會提出這麼個要求。
她不是讨厭他都來不及嗎?
雲舒見他僵在那,秀眉微蹙,“怎麼?你不願意,還是嫌棄我?”
“沒有的事。”柏戰梗着脖子解釋,“老子就是,就是”
雲舒湊過些身子,怕柏戰不好生意,幹脆就閉上了眼睛。
維護夫妻關系的主要發展,那就是“親熱”,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能拉進兩人關系的。
她的唇紅嫩嫩的,那香味就像毒藥一樣從他鼻子裡鑽進去,攪着他的神經。
柏戰愣是看了許久,都不知該如何動嘴。
他們結婚還不到一年,親熱的事就那麼一回,什麼感覺他已經忘了,隻知道懷裡的人柔弱無骨,柔情似水。
等了半天,雲舒都不見柏戰有所動作,便睜開了眼界。
柏戰還是那個姿勢,動都沒動。
“”雲舒眼裡有了幾分哀怨,“不親?”
柏戰輕咳一聲,微微錯開視線,“這裡是醫務室,那個”
不等他話說完,雲舒忽然踮起腳尖捧着他的臉,跟着那柔軟的唇就貼了上來。
柏戰眼裡滿是震驚,全身血液仿佛在一瞬間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