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你在,我更有安全感。”雲舒嘴甜道。
柏戰:那句話說的沒錯,女人的臉果然比翻書還快。
雲舒睡得床是一米八乘兩米的床,是用松木打的特别結實。
下面是床的框架,外面包着一圈闆坯,上面有床蓋,打開後裡面可以裝很多東西。
來的時候她就帶了被褥,闫美麗知道她嬌氣,特意找人新作的,原來的床闆上隻有一層薄薄的草席墊子。
哪怕是雲舒鋪上被褥,還是會有些硌得慌,好在她從小吃苦吃慣了,也就不覺得這有多難受了。
雲澤那屋的被褥,還是趙秀梅第一天幫忙給弄來的,當天也是為了湊合能睡。
好在是夏天,晚上不需要蓋什麼被子,有條毯子就行了。
今兒忙了一天,什麼也沒顧上。
柏戰去雲澤那屋拿了他的水缸子功夫,雲舒正坐在床邊,手裡鼓搗着紗布和消毒水,還有一點小藥面。
小藥面是她從空間裡拿出來的,沒有帶藥盒,不會讓人起疑。
“坐着,我給你換紗布,順便看看傷口愈合的怎麼樣了。”
柏戰“哦”了一聲,把水缸子放在床頭邊上的小櫃子上,按照的話坐在了床邊。
或許是骨子裡被雲舒嫌棄慣了,他下意識的與她拉開了不到六十公分的距離。
雲舒剪切好紗布,回頭就看到柏戰坐在了床尾處,那架勢好像她是白骨精能把他吃了一樣,跟着就笑了出來。
“你是怕我吃了你不成,坐那麼多遠。”
柏戰面色微僵,卻也是短暫的,“老,我怕把你吃了。”
呦呵!
還會跟她開玩笑。
雲舒以為他是個木嘎達,不懂風情,隻會霸道。
雲舒起身,示意柏戰坐近一些,“我幫你把衣服脫了。”
柏戰上身隻穿着個藍色的工字背心,露在外面的皮膚被曬成了荞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