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岩能咋,隻能聽趙秀梅的話起身進了裡屋,“啥事不能在外面說,非要我進來。”
“哎呀,你哪那麼多廢話。”趙秀梅一把将肖岩扯過去,讓他坐下,“剛好雲舒今兒來了,讓她跟把把脈看下。”
聞言肖岩剛落下的屁股又擡了起來,“我身體沒毛病看啥,你一天天竟整那麼沒用的。”
說完人就要走,被趙秀梅給推了回去,“看看能咋,你最近不是總睡不着覺嗎?剛好雲舒在這,讓她給你看看。”
“哎呀!”肖岩不由得歎了口氣,他知道今兒要是不讓雲舒看,晚上趙秀梅肯定跟他鬧,最後隻能坐下讓雲舒給他把脈。
夫妻兩人眉來眼去的相互較着勁,可不難看出,兩人感情還是很好的。
雲舒笑而不語,認真的給肖岩把了把脈,“肖大哥就是壓力太大導緻的心力不足,不礙事,喝點藥調理一下就好了。”
“沒啥大事就行,好了,你出去繼續喝去吧!”
既然沒事了,趙秀梅立即把人扯起來往外趕。
肖岩近乎是被推出去的,随後趙秀梅就把屋門給關上了。
她看向雲舒,知道她剛才沒把話說全,便湊上前小聲詢問:“咋樣,真的隻是壓力太大?”
“我騙你做什麼。”雲舒笑趙秀梅太過緊張,“我從來不拿患者的身體開玩笑。”
從肖岩那回去已經快要十點鐘了,柏戰身上染了些酒氣,怕熏到雲舒,刻意與她拉開些距離。
雲舒卻挽着他的胳膊靠了過來,擡頭看着眼前的硬漢,發笑的問道:“你怎麼躲着我,幾個意思?”
“我怕你不喜歡我身上的酒氣。”柏戰如實說。
雲舒白了他一眼,“要是讨厭就不會讓你喝了。”
“你不是最讨厭異味嗎?”柏戰扭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