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長的眸子微眯了下,視線落在花圈上。
随後,他拿下唇邊的煙,點燃了那個花圈。
火焰卷着挽聯,寸寸燒盡。
誰也沒注意到,挽聯上的小字——
【陳疏南攜吾妻宋萦贈】
——
宋萦的傷口不深,處理了殘留在傷口裡的玻璃碎片,上了些藥,就沒事了。
“這兩天别沾水,藥膏一天抹三次。”
何千秋問:“醫生,我姐妹這臉會留疤嗎?”
醫生說:“不會,好好擦藥,别吃刺激的,慢慢就好了。”
何千秋謝過醫生,和岑曼一左一右扶着宋萦離開。
宋萦無奈,“我自己能走,沒事。”
兩個閨蜜強勢鎖着她,“不行。”
“好好好。”宋萦由她們扶着。
可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她感覺小腹墜痛,猛地彎下了腰。
“怎麼了寶兒!?”何千秋一把将她抱住,撐着不讓她倒下。
岑曼冷靜說,“應該是生理期,你陪她坐在這裡,我去辦住院。”
宋萦已經說不出話,腦門上滲出細細的汗珠,小臉也開始發白了。
何千秋趕緊給她揉小腹,手還沒碰到,人就暈在她懷裡了。
正當她着急的時候,面前多了一雙修長的腿。
沒等她看到他的臉,宋萦就被他抱走了。
“你”
岑曼辦好住院回來,也看到了。
她拉住了要追上去的何千秋。
“你拉我做什麼?”
“我們先回去。”
“可是”
岑曼把何千秋拉走了,“等宋萦需要,我們再來。”
何千秋不太懂,“親親姐妹怎麼能不在,而且陳疏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