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總帶着淡淡煙草味。
其實宋萦不喜歡。
但也沒得選,太冷了。
比起這個味道,她更不願意在醫院裡等。
好在岑曼來得很快。
何千秋黏着宋萦坐進後座。
岑曼發動車子說:“我沒接受梁程懷介紹的案子。”
宋萦問:“為什麼?”
她說,“你不用為了我拒絕,跳出你那個便宜老公控制才是最重要的。”
“不完全是。”岑曼頓了頓,“我那個丈夫,是陳疏南的朋友。”
宋萦驚。
何千秋一把抱住主駕駛的座椅,“你在說什麼?!”
岑曼耳朵差點聾了,側了側頭說,“陳疏南是梁程懷的死對頭,因為你,我就沒說,現在你既然和他合作了,我有必要知會你一聲。”
宋萦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梁程懷不是因為不信她,才不讓岑曼進入梁氏法務部的。
是因為陳疏南。
也難怪她以前和梁程懷提岑曼和丈夫的問題。
梁程懷隻說别人的家事要少管。
甚至讓她和岑曼減少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