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也是清明或者忌日去,平常都是她自己過去。
他忙,她理解的。
還跟爸媽說要理解。
現在想,是可憐又可悲。
“沒事,你忙你的吧,等忌日再去。”
算一算,她的生日要到了,爸媽的忌日也要到了。
梁程懷也是看她不對勁,提出來,既然她不去,他也不會強求。
屈悅悅懷孕了,還是有些不吉利。
至少過了三個月才可以說出來,才可以祭奠什麼的。
“聽你的。”
宋萦不想在他懷裡待着了,推開他站起來,“你今天不去公司了嗎?”
梁程懷今天心情還不錯,剛從陳疏南那邊占了些上風。
“要去,還有會議,我回來是想告訴你,婚禮在陳疏南的酒店辦。”
沒等宋萦反應,他手機響了。
她也是下意識的看,備注:孩子媽
很好。
梁程懷看了眼對她說,“公司那邊催了,晚上不确定回不回來吃飯,到時候給你發消息。”
他也沒給她回答的機會,說完就大步離開了。
而晚上,宋萦也沒等到他發來的消息。
也無所謂,她今晚也不會做飯。
吃了中午剩的,看了會兒資料就睡了。
——
[糸十]酒店,私人拳館。
陳疏南從拳台上下來,接過陳一遞過來的水,喝了口,剩下的澆了一身。
他将打濕的碎發抓到腦後,露出骨相優越的俊臉。
往沙發裡坐下,拿毛巾随意擦了擦臉,靠在椅背上。
随着他仰頭的動作,喉結凸起,十分鋒利。
陳一遞上煙,陳疏南沒接,從旁邊拿了薄荷糖吃了一顆。
入口就瞬間咬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