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就鑽進卧室,反鎖了房間門。
梁程懷心裡也有氣。
尤其是看到陳疏南的大衣披在她身上,他們并肩而立對着他的畫面。
太刺眼了。
想到這裡,他直接将卧室門踹開了。
把已經鑽進被窩的宋萦扯出來,紅着眼睛質問,
“你明知道我和他是死對頭,你還和他接觸!”
宋萦就知道,剛才在醫院,全是他的僞裝。
也從來不知道,他居然那麼會僞裝。
而且,他冷歸冷,也沒跟她發這麼大的脾氣。
喜歡的濾鏡碎了之後,她看他哪裡都不順眼了。
“他是沈晉舟的朋友,曼曼是沈晉舟的老婆,他們一起來,有什麼問題?”
“曼曼是我的閨蜜,我出現在那裡又有什麼問題?”
梁程懷盯着宋萦看了很久。
想起了昨天下午傍晚回來時,院子裡突兀的鐵盆,裡面還有些灰燼。
應該是燒了什麼東西。
這個家裡能燒東西的,也就隻有她了。
“你披着他的衣服。”
宋萦接到電話着急,外套剛脫沒來得及穿。
即便當時的她有很多情緒,沒感覺到冷。
那大衣還是給了她溫暖的。
“我難道要凍死在外面嗎?”
她不對。
即便是吵架,她知道自己和陳疏南那樣敵對的關系。
也不會偏向陳疏南。
但她這句話,很明顯是的偏了。
如果是為了屈悅悅依舊在生氣,她也應該是在他問出大衣的事情時,問他和屈悅悅怎麼回事才對。
“你不是一直很讨厭陳疏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