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何千秋抱着宋萦,激動得不行。
她不敢叫,就張着嘴,啊嗚啊嗚的。
宋萦嫌棄的推開她,“你口水要流到我身上了。”
何千秋嘿嘿嘿笑,小聲說,
“感覺比你和梁程懷好磕。”
“我忽然想起來高中的籃球比賽,他還拿走了你手裡的礦泉水來着。”
“把你氣壞了。”
“要是把梁程懷從我們的青春中摘出去,你和陳疏南也很般配。”
宋萦捂她的嘴,“可以了。”
何千秋是不敢仔細注意陳疏南的,甚至不敢對視,隻能悄悄的磕糖。
但岑曼剛才注意到,陳疏南拎着飯菜進到她的病房,沒見到宋萦,眉眼是怎麼瞬間變得鋒銳的。
後來就一直在門口等着。
整個挺括的背影都透着躁戾。
宋萦出現,他才斂了起來。
想必有些事情,比她想象的,更加難以置信。
“你先把衣服換了吧。”岑曼拉過何千秋,不讓她再說了。
她這才想起來,“完了,我忘了,我也一身味道了。”
岑曼說:“那不如你回家換衣服吧,我這裡晚上也不能留那麼多人。”
何千秋中午沒在家裡吃飯,晚上是不能再留了,要不然外婆會難過。
“那行,我明天再來。”
宋萦說:“你好好準備你的漫展吧,等曼曼出院我會聯系你的。”
何千秋比了個ok的手勢,拿上背包走了。
宋萦走到沙發前,拿起上面放着的袋子,裡面除了衣服,還有她冰莓粉的車鑰匙。
她看向岑曼。
岑曼往門口點點頭。
宋萦去把衣服換下來,陳疏南準備的,是一條淺黃色的針織長裙,還有内裡的膚色打底褲。
但沒有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