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萦看過去,才發現路邊是她去的那家洗衣店。
而他丢到車後座的袋子,是她送去洗的衣服。
在她還在反應的時候,男人開口道:“我中午有事。”
宋萦被轉移了思緒,“那晚上?”
陳疏南将車子駛入地下車庫,下車後把車鑰匙丢給她,“幫我看着車。”
她還沒說什麼,男人已經大步離開了。
她看慣他總是不正經,略勾薄唇骨子裡透着壞的樣子。
這會兒他沒什麼情緒,她忽然有點不适應。
不過他那脾氣,也确實陰晴不定的。
她也就不細想了。
從後座拿了自己的大衣穿上,看到他随意丢在那裡的黑色大衣,還是整理好,放進了袋子裡。
既然車暫時在她手裡,她就等岑曼出院,再把衣服拿去何千秋那邊吧。
——
某病房。
屈悅悅手裡的水杯忽然就脫手摔在地上。
屈千蘭哎呀一聲,連忙過來把她拉開,叫保潔來處理。
“有沒有傷到?怎麼這麼不小心?”
梁程懷确實撞得不輕,再住院觀察一天。
對上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問,“想說就說。”
屈悅悅走過去,把手機遞到他眼前,“萦萦她”
宋萦雖然是選擇的郊區,人煙稀少,但也有人會路過。
将她砸車燒車的樣子錄了下來。
畢竟那可是上百萬的冰莓粉帕梅拉。
但傳到網絡上的時候,卻沒露臉。
隻是熟悉的人還是可以看的出來的。
比如屈悅悅,比如梁程懷。
能把黃色壓着穿的有别樣風味的,這九城除了宋萦,就找不出第二個人。
“阿懷哥,萦萦是不是不願意和我用一樣顔色的車啊?可我想着和萦萦是好朋友,才要了那個顔色的”
“如果萦萦不喜歡,那我就去換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