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萦很有耐心的問，“那陳總想吃什麼？”
她将車子先停到路邊，拿出手機取消了那家餐廳的預訂。
轉頭看過去，等他說話。
陳疏南半靠在椅背上，狹長的眸閉着，長睫落下一小片灰色陰影。
宋萦有些無語，就這兩句話的時間，不會睡着了吧？
聽着呼吸好像挺平穩的。
但陳疏南這人多壞，她清楚。
感覺更像惡作劇。
“陳總？”
陳疏南這才吭聲，“你想吃什麼就去吃，别打擾我睡覺。”
“”
什麼毛病啊？
非要這會兒睡覺嗎？
還是在車上？
宋萦也就敢在心裡腹诽。
她重新發動了車子，去了高中附近的街道，那裡有一家燒烤。
她很久都沒去了。
梁程懷不喜歡那種地方，明明有煙火氣，他卻覺得廉價難聞。
可能高潔的月亮，不知人間喜樂吧。
後來為了他，她也不來了。
偶爾實在是想吃了，都是何千秋買回去，她在她家吃一些。
吃完之後泡澡洗澡，驅散一身味道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