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能說什麼。
是昨晚自己提出那麼惡心的要求。
他也隻是以牙還牙而已。
“你這嘴唇,也太腫了吧?”岑曼問,“陳疏南送你過來,你倆還依依不舍的吻别了?”
宋萦不想提昨晚丢人的事情。
她也沒讓陳疏南送。
喂完他,趁他接電話的時候,她趕緊跑出來了。
打車過來的。
“可能上火了吧,昨晚吃了些羊肉串,變态辣的。”
岑曼也沒說信不信,“我今早聽了一個八卦。”
宋萦問什麼八卦。
岑曼說:“昨晚你老公和青梅睡在一個病房,相擁在一個病床上,護士她們聊天說,好羨慕屈悅悅,有那麼溫柔又耐心的老公。”
宋萦聽完什麼表情都沒有,她有點累,躺在岑曼旁邊。
岑曼說:“正好在醫院,你是不是查一下血?”
宋萦算了算生理期過去的日子,“時間太短檢查不出來吧?”
岑曼:“萬一呢,你和陳疏南這動靜,再流了。”
她指指她鎖骨下的痕迹。
宋萦想了想說:“明天吧,今天不想動。”
——
梁程懷一早便出院去了公司。
屈悅悅檢查沒什麼問題,也一起出了院。
經過拐角的時候,梁程懷往岑曼的病房看了一眼。
屈悅悅問:“阿懷哥,要不要去看看萦萦的朋友?”
梁程懷讓她進電梯,“不用,也不是很熟。”
屈悅悅乖得不行,“嗯嗯,我都聽阿懷哥的。”
梁程懷先給屈悅悅送到梁家老宅,然後去了公司。
這兩天住院,工作多少積累了一些。
處理起來,也就記不得宋萦了。
屈悅悅那邊也沒再鬧什麼。
他全身心的都在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