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萦故意說：“跟陳疏南啊。”
梁程懷果然怒了，“宋萦！你還記不記得你是誰的老婆！”
宋萦反問：“那你還記不記得，你是誰的丈夫？”
梁程懷握緊她的肩膀，力道大的，彷佛能把她的骨頭捏碎。
宋萦笑了，眼淚都笑了出來，“你對她柔聲細語，對我就非打即罵是吧。”
梁程懷察覺到又失态了，立刻收了手，但态度還是很冷，“不要總是妄自揣測，我已經解釋很多次了。”
宋萦解開襯衫的領口，把肩膀給他看。
那上面清晰的指痕，已經微微泛紫了。
梁程懷眸光閃了閃，嗓音依然冷硬，“你明知道我多厭惡陳疏南，非要提。”
宋萦已經懶得跟他說了。
她來這一趟，也是因為冷戰的時間太長了。
她還不能和他離婚。
也不能讓他和自己離婚。
隻要給他一個自己還在生氣，還和陳疏南似乎有什麼聯系的感覺。
他就不會離。
“對，都是我的錯，那不打擾你們兄妹情深了。”
宋萦起身離開。
任由後面梁程懷怎麼叫都沒理會。
操！
梁程懷扯了扯領帶，一腳踹在茶幾上。